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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说他跑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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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法拒绝,毕竟私生子beta的野心明晃晃地就写在脸上,他围着几个alpha摇尾打转的贪婪模样就像待价而沽的婊子,谁给的钱多他就会向谁张开腿。

他知道该怎么驯狗,甜头要一点一点地给,否则这满身反骨的东西叼了肉就要骑到主人头上了。

结果一场信息素暴乱的意外打乱了他的全盘算计,郑越逃跑这事叫商颂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所有人都觉得虚荣鄙陋的beta。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郑越之前那副小人嘴脸全都是装出来的。伪装的原因也很简单,顺着他的出身经历,商颂很容易就查到那大笔钱原来是转到了一个底城臭名昭着的地下赌场,其余的都分成无数小额汇款转到不同育孤院的户头上,再也查不出后续踪迹了。

商颂看完都气笑了。

啊,真是不识好歹。商颂食指轻轻敲着右手上的宝石戒指。既然钱财权势栓不住他,那就只好把他从肉体上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母狗了。

商颂走进病房时郑越已经醒了,手术留下的伤口几乎愈合了,郑越终于不用再屈辱地绑在床上穿开裆裤,但扩张器还是要放的,只不过从冰冷的金属支架换成了拇指粗细的硅胶玩具,郑越死活不愿意那个仿阴茎形状的玩具插进屄里,医生不顾他的挣扎强按了进去,告诉他你以后会习惯穴里时时刻刻夹着东西的。

郑越骂道我去你的,你怎么不来习惯一下?

现在他穿着病号服,很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神恍惚地盯着窗外,像只病恹恹的猎犬,乖顺得超乎寻常。

但实际上郑越是在琢磨如果他把输液架拿来当武器,以他现在这疲弱的身体能不能从医院闯出去。

“郑越。”

他一转头,才猛然发现商颂已经走了进来,他穿着一套黑色风衣,锋利衣摆上还裹挟着室外冰冷的寒霜。

商颂很随意地在床边的软椅上坐了下来,指节在床头柜上敲了敲:“喝水。”

“?”

郑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尊贵的皇储殿下还体贴地替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按郑越往常的作风,他怎么着也得问候这个把他害惨了又若无其事的王八蛋两句,但现在郑越的命都掐在商颂手上,他只能忍气吞声地咬牙道:“……谢谢殿下。”

不过他确实渴了,想来以商颂的地位也不屑于玩什么在水里下药的下三滥手段,郑越没多想就拿起茶杯喝了下去。

商颂望着郑越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食指无意识地摩挲起戒指上棱角分明的宝石戒面。beta的雄性特征很明显,喉结突出,嗓音低沉,这种寻常动作由他做来也带着叫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不过他的体毛倒是很轻。商颂念头一转,想起郑越被轮奸的场面。那具锻炼得健壮强悍的肉体敞开着,蜜色的光滑皮肤乃至头发睫毛上都沾满腥臭浓郁的精液,湿淋淋地往下淌着,衬得他整个人就像个被奶油挤爆的限制级戚风蛋糕。

商颂问:“抛掉唾手可得的大好前程,在下城区躲藏一辈子值得吗?”

“哈……殿下说笑了,我一个beta,还是寄人篱下的私生子,能有什么大好前程。”

郑越敷衍道,不过他也不算是瞎扯,即使社会上的主流导向都在呼吁性别平等,但帝国上层真正的权柄终究还是由alpha们把持着,不容许beta僭越半步。至于oga,更不过是alpha们公开合法的性奴。

前几年,为了平衡alpha和oga的数量差距,提高生育率,议会还通过了允许alpha共妻的决议,郑越看得直咋舌,庆幸自己既不是alpha也不是oga,不用像个发情野兽一样被信息素控制。

他心不在焉地想了一会,忽然觉得下腹有些鼓胀难忍,郑越脸色一凛,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不安地在床单上磨蹭了两下。

“好了,叙旧也差不多了,”商颂盯着他的动作,低笑道,“现在该让我检查一下改造成果了吧。”

妈的,这混蛋还真给他在水里下药!

“呃……你想干嘛?”郑越禁不住放轻了嗓音,越来越强烈的酸胀感像条鞭子似的抽打他的尾椎,他得非常努力才能忍住那股失禁的感觉。

“只是一点利尿剂而已。”商颂说,“为了看看我的小狗的新器官发育得怎么样。”

“不想尿在床上的话,还是乖乖去厕所吧?”

***

郑越站在马桶前,简直不敢相信他现在他妈的跟商颂挤在同一个洗手间里,搞得他像个三岁小孩似的需要人照看着上厕所。

郑越把手搭在裤腰上,半天没下定决心脱掉那条相当松垮的裤子,他咬着牙齿,决定最后再为自己争取一次:“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是吧,我怕脏了您的眼睛。”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这个狗日的变态控制狂,连尿尿都要管也不怕长针眼。

他记起当初不择手段也要攀上商颂这根高枝的时候,商颂实在是个很难讨好的对象,另外三个人加在一块也没这位皇子殿下心思难以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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